这些时日的相处,贺章之一直温文尔雅,他保持着自己的优雅,即便陆纭纭是他养在外宅里的外室,但他并没有对陆纭纭有过暧昧的动作,要说起来二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只有那一次的共骑骏马。

        所以,贺章之刚刚拍了拍陆纭纭的臀部,这让陆纭纭整个一激灵,她的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好似那琉璃般的葡萄一样,陆纭纭实在没想到贺章之这次会对自己占便宜,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身份,陆纭纭按捺住内心的错愕,她脸上流露出几分娇羞,她羞涩地垂下了眼睫,抿着红唇没有说话。

        贺章之还在留恋手心里的触感,他看见陆纭纭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便忍住了笑意,唯恐自己的笑声会让陆纭纭更加的窘迫。

        贺章之牵着她的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对陆纭纭伸出手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流畅。

        这次摸着她的手指,比之前要软嫩几分,贺章之知道她肯定听了自己的话用了玉颜膏,想着这次回了靖州,应该多向太子索要些,像陆纭纭这般貌美,就该配得上用玉颜膏。

        他好似忘记了玉颜膏是皇宫贡品,一心只想着多讹点玉颜膏,太子若是知道他的心思,一定会笑骂他被美人迷了心窍!

        “我刚听你说你签了断亲契?”

        陆纭纭狐疑道:“公子不知?”

        你都查过我了,竟然连这件小事都不晓得吗。

        贺章之眼神含笑,“我只是简单查了下你在闺中的事。”

        陆纭纭也懒得去思考他的话是真是假,解释道:“陆余庆把我卖给了徐陵徐大人,我临走前托徐大人给我要了一份断亲契,只不过那断亲契徐大人没有交给我。”陆纭纭也不知道徐陵到底是真的忘记给,还是故意不给。不过这次既然贺章之提起了断亲契,那就让他给自己要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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