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也没留意到在内室里看书的陆纭纭早就听见了她们之间的对话,陆纭纭扣反了书,神情复杂,啃着指甲,一直被她遗忘的事让于嬷嬷给她提了醒,自己现在是贺章之的外室,少不了要发生一些亲密的接触,要说陆纭纭不抗拒,那是假的,可是她也没有办法让贺章之不碰自己。

        陆纭纭摸着自己的脸,无奈道:“算了,顺其自然吧。”自己的身份已经成了定数,想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一间茶庄,客人不少,在洛州也非常有名气。但是旁人都不晓得这烧茶的后院其实还有一个密室。

        贺章之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像死狗一般的刘适,他身上的衣裳沾满了暗黑色的血,显然受了不少折磨,但他是个硬骨头,没有吐出他到底是谁的人。

        贺章之不耐烦了,他温声说道:“刘适,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松口,那你的妻儿就全没命了。”

        刘适缓缓抬起头,眼睛被打的充血模糊,实际上他已经看不清贺章之的模样。

        刘适冷笑几声,“杀了我吧!”

        贺章之抻了抻袖口,责备地摇摇头,说道:“想死啊?没这么容易。”

        贺良退了出去,刘适看着他的离去,沉痛地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贺章之笑了笑,如沐春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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