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在客厅枯坐了一夜的。
怀南一夜没有回来,我就等了他这么久。
当第二天的阳光洒落进来时,我才动了动已经僵麻的腿,起身去房间换下昨天的衣服,收拾好了之后准备去上班。
早上去公司的路上有些堵车,我在等一个红灯的时候,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怔愣了一会儿,才拿过来,接通。
“是我。”怀南说。
我当然知道是他。
“什么时候来公司?”
我看了眼排起的长龙,没回答。
“到了公司之后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们……商讨一下离婚的事宜。”
……
半个小时之后,我赶到了公司,又去了22楼的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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