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审讯黄太太的时候,我就坐在休息室里等待着。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警见我浑身在发抖,便给我端来一杯热水,还安慰我说孩子会找到的。
我很感激她的安慰,只是另一方面却又知道,这样的希望何其渺茫。
听说黄太太现在的态度非常顽固强硬,摆明了是不会主动说出Ange的下落。
而擅自去找无非是大海捞针,我是真的想不到黄太太到底会把Ange藏在哪里。
在自责和心痛快将我逼疯的时候,我揣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能给我打电话的人无非就是肖若晴,但我现在哪还有那个心情去跟她说话,任铃声响了好久都没动。
但那边却很是坚持,一遍打不通便又给打了一遍。
这下我终于僵硬着身体拿出手机,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怔愣着接通之后,对方说道:“Ange在我这里。”
……
在过去的近三十年人生中,我几乎没试过喜极而泣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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