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没问题的,你先去车里凑合一下,明天就回南城。”
我走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包,还顺带轻轻推了他一把。
“何时暖。”他突然叫了我一声。
可就是他这一声,我听着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以前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都是叫我时暖的,有时候被我逼急了还会叫我亲爱的这种肉麻话。
现在成了什么,何时暖?切,分手之后就这么冷冰冰地喊人的全名,他可真冷酷真无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个什么劲儿,以至于连他叫我的目的都别扭着没问。
然后还是霍成泽自己兀自说道:“我不像你想的那样养尊处优,你吃过的苦,我比你尝的更多。”
说着,他已经脱下外套搭在木椅上,又走过去将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
因为夜晚的凉风渗进来,让这滞闷的空间里顿时有了几丝可以呼吸的流动气息。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就将手中的包放下,然后摘下帽子,又散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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