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离开了酒店,正在移动中。”
那人是用英文说的这些,正统的伦敦腔,我听得很清楚。
也由此,我已经对眼前的情形猜到了几分。
等副驾上的人挂断电话之后,他很快又和司机攀谈起来。
好像说了句去临城。
临城?
我猛地转头看向窗外,发现外面的景色早已大变了样。
在飞驰而过的映像中,我发觉自己的眼前也慢慢模糊,再然后,头部一阵剧痛,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
慕老先生在跟我的这场“拉锯战”中,最先违反了规则,使出了杀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