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帮我实现,我也早该认清,以此在事实真正发生的时候,可以减少一些冲击和失望,试着去坦然接受。
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不行,我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慢慢被撕开一个口子,嘶嘶地往外冒着鲜血。
疼不可抑。
我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想缓解一下胸腔内的疼痛。
等到重新迈步的时候,放在我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本来我是不想接的,但是对方好像特别着急,亦或是特别有耐心,在铃声再次停歇又响起第二遍的时候,我终于拿出手机,摁下了接听键。
“时暖,是我。”黄太太的声音有些高扬,听上去很是高兴。
我轻轻应一声:“你好,黄太太。”
黄太太大概真的是太过兴奋,所以连我话里的低落都没听出来,只继续道:“现在已经下班了吧,来找我,兰姐给你样好东西看看。”
我闻言几乎是没多犹豫就想拒绝:“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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