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开车,所以即便是担心也劝不住他。
现实很少有什么侥幸偶然存在的,等到车体迎面撞上路边的护栏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事故的后果是我跟陆怀南双双进了医院,我都是擦伤,而他的头上被缝了好几针,至今头上应该都还有伤疤。
此时他应该也想起了那件事,脸色有些色彩斑斓的好看。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想再试试进医院的滋味?”我摆明了就是嘲笑他。
陆怀南闻言叹了声,打开车门下车,走到我面前道:“真这么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是根本就不相信。”
陆怀南被我呛得说不出话,只好避开身体,让出驾驶座的位置:“你开吧,你开总行吧?”
我还是摇头:“我今晚也喝酒来着。”
我们两个喝酒的人,怎么回去还真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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