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声音已经努力保持平静,目光也是,任谁听上去都没有异样的情绪。
霍成泽应该也没瞧出什么,因为很快他便答了句:“好。”
他同意带我去见他的外祖父,慕老先生,同时也是这两年来困扰我的噩梦。
我想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当初被人用Ange的性命要挟着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绝望,愤怒,憎恨。
种种消极可怕的情绪都有。
而这样的情绪在刚到达新西兰的小岛时到达了顶峰。
那个时候人生地不熟的,我连找个庇身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给Ange安定幸福的生活。
特别是当时她来势汹汹的一场大病,几乎要了她的命,也几乎要了我的命。
我想,当初如果不是偶然路过的义工发现了我们,现在我跟Ange应该早已魂归异乡,再化作两抔黄土散去,谁也不会发现我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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