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英国或是南城他这么说我肯定就信了,但是这可是在新西兰啊,南半球的新西兰啊,这笑话都跨大洋了都。
如此我对他究竟是怎么进到大楼的也没什么兴趣了,反正他没被医院的人抓住,也没被警察给抓住,那就是万幸。
Sofia的腿在医院疗养了半个多月终于能下地走一会儿了,不过石膏还是不能拆。又过了两天医生来检查后说是可以回家休养,但还是要定期回医院复诊。
能接Sofia回家我自然是高兴的,一大早便找来农场的司机来到医院,让他跟我一起带Sofia回家。
在走出医院的时候,还没等上车呢,我就听到像是有人喊了我一声。
这边我几乎没听到有人说中文,所以这一声便显得格外地突兀。
我猛地回头,看到的就是站在冬日阳光下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西裤,要怎么英俊有怎么英俊,要怎么炫酷有怎么炫酷。
我见此忍不住咬了一下嘴唇,想将笑意给全然压下去,不然的话让Sofia看到,小丫头又该胡思乱想了。
正当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跟霍成泽打个招呼的时候,他已经迈开步子,径直朝我走过来。
天地这么大,他只是看着我,眼中像是也只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