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出包间又走出餐厅的时候,我的脚步很快,踩着几公分的高跟鞋几乎到了要扭伤脚踝的地步。
但是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怕自己走的慢了,会恨不得倒回去将整个餐桌掀翻,又恨不得使劲打那个男人几下。
浑身的躁意让我极度想找些东西撕扯一番,而与此同时,之前精神科医生于谨怀跟我说的一句话也霎时袭上我的心头。
他说:“何小姐,其实有心病并不可怕,怕的是一拖再拖,到了最后就再也无法收拾了。”
心病吗?
不仅仅是精神科的医生,其实我自己早就已经感觉到,我好像是真的病了。
有的时候变得根本不像自己,而我也没办法控制,只能任由其发展。
而生病的原因,不用多想,我早已想到。
每每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一个人倚靠在床头枯坐整夜时,我便觉得心里的冷硬多了一分。
当然,我也不是全然被这些占据,很多时候我还有温情在。
在温情多过冷硬时,我便是别人眼中和善可亲的Cecilia小姐。当冷硬占据上风,我便打从心底里厌恶憎恨这个世界,还有这个世界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