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月满腹憋屈地进了西厢,见温清濯正坐在桌前绣着式样,便把药闷闷地搁在一旁。

        “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温清濯抬头,看来人又苦着张脸,知道她心情不好,便笑着回道:“已经大好,还要多亏妻主照顾。”

        谁知一提照顾二字,沈惊月脸sE更差,一言不发地抿起唇来。

        温清濯见状搁下手中之物,站起身来,语气带着轻哄的意味:“妻主可是有烦心之事?”

        听见问话,沈惊月莫名漫出一GU委屈的情绪来,当下便把手袖卷开,将手臂伸到温清濯眼前:“喏,就因为照顾你,我被我爹当成了sE鬼。”

        话刚脱口,沈惊月就觉得后悔。

        她这话着实逾越,哪有一丝为人妻主的气度,倒像是外面受了气来找夫郎告状的小媳妇。

        母亲自小的严厉让她过早懂事,为了不负母亲期望,不让父亲C心,她小小年纪便知道收敛情绪,成为府上人的依靠。

        哪怕是后来认识了奚城,她也总是那个步步退让包容的。奚城脾气烈,每每和她争执起来就一扬马鞭跑个没影,她便只能次次耐着X子去追去哄。

        好像在认识温清濯之前,她都不知道被人包容是怎样的感觉。

        温清濯垂眸,看着那截晃荡荡递到他眼前的白皙手臂。她的皮肤很薄,手腕间淡紫sE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就在那两根搭连着心脏的血管之间,恣意生长着一株剔透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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