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在家受尽轻视欺负,到了妻家...妻主心里还另有其人。

        想到这,沈惊月心头更堵。

        幸亏今日温乐轩没有露面,不然她可不保证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她坐在马车上一路絮絮叨叨,皱着眉把温家上下全部指摘一遍,也不管自己这样是否得T。

        温清濯伸出一边长袖为她挡住逐渐刺目的日光,另一只手替她系紧斗篷上的扣子,微笑着听她嘟囔不断。

        “你就是X子太软,逆来顺受惯了,才被他们变着法欺负。”

        沈惊月说到气处,忍不住把温清濯也说教一顿,端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便含笑点头称是,一双眼睛定定看着她。

        ...这人,脾气怎么这样好。

        沈惊月忍不住抬头回看他,挺鼻薄唇,唇瓣含笑,望着人的时候专注又深情,仿佛二月春风三月桃花都被他藏进了眼底。

        如果所嫁之人不是她...一定会被珍之重之,呵之护之吧。

        沈惊月想得入神,马车忽然一个颠簸,她一时不查,重心不稳一整个人跌进温清濯怀里,温清濯眼疾手快地伸手捞住她,这下她鼻尖正好抵在了他滑动的喉结上。

        沈惊月大窘,脸腾地烧红,眼看二人之间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她赶紧爬起身,掀开车帘,发现车前不远处闹哄哄地聚着一大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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