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濯在车内已知悉了外面情况,他目光透过那两个孩童,最后又回落到沈惊月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颤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两个孩子伤势严重,浑身都是泥泞wUhuI,有些创口还在往外涌着血,温清濯便把药先拿出来为他们止痛。

        nV孩的戒心依然很重,一路无言地缩在角落里,紧紧攥着男孩的手,半个肩膀挡在他身前,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惊月和温清濯,仿佛要把他们脸上盯出个洞来。

        小男孩却显得从容稳重许多,他似乎并未在意nV孩的眼神,与沈惊月有问有答。

        从男孩口中得知,nV孩名叫润秋,是他的姐姐,而他叫做润冬。如沈惊月所料,他们穷苦的母父没能挨过这个严冬,只留下了他们两姐弟相依为命。

        没娘没爹的孩子总是受人欺负,更何况是两个身如草芥的小流民。

        沈惊月锁起眉头,若不能为他们寻到一个好去处,那这次为他们治疗其实也毫无意义。

        一行人在济世堂门口下了车。济世堂老板与沈惊月是旧识,明了他们来意后便即刻张罗着把两个孩子都悉心安顿好。

        老板唤人为他们姐弟二人先净身止血,以防伤口感染。泥泞尽去后,沈惊月才发现这两个孩子都长得十分俊俏。

        尤其是那个叫润冬的男孩,即便年纪尚轻,脸上还挂着伤,但从他眉眼间也不难看出是个罕有的美人胚子。

        润秋察觉到沈惊月附着在她弟弟身上的目光,突然间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不等沈惊月做出反应,她便忽然跪伏在地上,一瞬间泣不成声:“官爷...求您放过我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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