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谈的是目前的形势。
“你说，刑名能说服那皇帝老儿吗？”
提问的，是慕青芜。
萧逝水根本无所谓：“能说服就说服。说服不了，直接杀了便是。”
“……”
慕青芜抹汗。
大约，这就是现代人和江湖人的三观区别吧。
慕青芜深深觉得，这个江湖，改变之路，任重道远啊。
她可不想生活在一个打打杀杀充满危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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