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样的空闲机会不多。

        因为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晨铉开始深刻意识到蓝的生活组成有多麽紧绷又极致。正逢专辑筹备期,他往往需要凌晨起身去梳化,一路录音拍摄直到深夜,回去练习室加强歌舞後,又赴电台担任固定的DJ。回家的时间往往是凌晨三四点,草草睡上两小时,便又是新的一天。

        而且,梦境似乎是要惩罚他对待身T的恣意妄为,也不肯收留疲惫的他。

        这些都是难得早些回家的半夜,蓝无视夜sE弥漫,逮着还没就寝的他一五一十诉说的。当然,蓝讲得轻描淡写,舍下了真实的痛苦细节。

        他亲眼目睹蓝失眠多严重,白天榨乾他的血与汗,夜晚则将他囚於极致的疲倦中,却又不肯放他入梦。蓝几乎是把安眠药当作维他命在吃,他也终於知道了蓝习惯将房间布置如此黑暗的理由。

        黑暗中点上香氛蜡烛,宛如x居的剪影投上墙壁时,蓝才能感到安全。

        而後躺在床上,等候梦境大发慈悲揽他入怀。但十之他会止步於梦境的国度之外,在白日所有钜细靡遗的记忆反刍中,望见黎明又一次降临。

        晨铉开始给他做听说能助眠的红枣茶、蜂蜜豆浆、花草茶。

        「我想要喝的,你要不要也来一点?」第一次准备时晨铉在蓝的门外踱步好几回,端出准备好的藉口。

        蓝看向他,桃花眼眼尾红润,挑着一抹g引人心的弧度。

        「好啊,谢谢你。」他伸手,宽大手掌r0u乱晨铉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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