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按住话筒：“需要我陪你？”
“不用，你忙吧。”
“小心点。”
“好。”
倪磐在大门口原地转第三个圈后，听到后面一把娇滴的女声：“倪经理，你真闲。”
倪磐转过身，立定地看着关丽：“我被你们踢出局了，能不闲。”
关丽与她对视几秒，压着声音道：“前面有一家咖啡馆，我们到那聊。”
“好。”
两个人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一同往前走，倪磐眼角余光左右瞟了瞟，除了几盏昏暗的路灯，周围黑漆漆，超过一米远距离的人脸都看不清。
咖啡厅就在小区隔壁，正是饭点时间，咖啡厅里也没有其他客人，两个人找了个最靠墙的桌子坐了下来。
服务员提醒他们可以扫码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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