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接到范臣调离她的通知,到中午匆忙收拾行李,奔赴机场又折回来跟踪关丽,倪磐的神经一直绷紧,丝毫不敢放松。

        现在被困在咖啡厅里,外面一班要抓她的人在等着她现身,常理来说她应该像热锅上的蚱蜢一样紧张得蹦蹦跳。

        但现在她的心却异常平静,甚至还有些开心地感觉。

        她抬起头看向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男人,他手持后门手把,拉来了一条细缝,凝神屏气的看着门外的动静,睫毛长而浓密,微微上扬的眼角漏着凌厉与果断。

        这是他第几次忽然从天而降出现来拯救她了。

        倪磐掰开手指数了数,好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了。

        她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简单的黑色冲锋衣配简单的黑色厚棉裤,然后是黑色中筒军靴。

        对人态度傲慢冷漠,说话漫不经心,有时还痞里痞气,一点也不像是个警察或者什么天才博士,倒是有点《长发姑娘》里面的痞子帅哥大盗。

        左心房猛烈地跳动着,那些被抑制的情绪和欲望又慢慢在爬上心头。

        倪磐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刚才扣住她手腕的时候,她的身体似乎没有不适的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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