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你明明喝过，干嘛还要给我喝。”
“刚才那条肉串你明明咬了一口，干嘛不拦着我放进嘴里。“
“昨天晚上，你明明可以叫醒我，你偏不叫醒我，还说我占你便宜。“
“还有你说你保护我，别以为我不知道警方是有保护证人机制，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保护我。”
“还有这外卖。”倪磐指着桌面的烤肉串：“周峰买过一次，没有清凉茶送，我后来喊了一次外卖也有没有，店家说，他们从来就没有外卖送清凉茶的活动。可是每次你给我送的外卖都会有清凉茶。”
她手指弯曲，在桌面上轻叩两下，质问一样的语气：“说说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湛宇先是愣住了，后来浅笑，再然后是摇头低笑，轻快的笑声敲响了屋内每一个角落。
湛宇很少笑，甚至连表达想笑的欲望也少之又少，他忽然笑成这样，倪磐倒有一种犯怵的感觉。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他面带笑意地凝视着她，光线散落在他深潭似的瞳孔内，彷如繁星坠入银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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