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平板电脑,陈义天的眉心皱成了一团,他咬了咬牙,迅速拨通莫大伟的电话。

        小护士盛了一杯水送去给倪磐,坐在沙发的女人后曲起,绷得很紧,

        她走过去,目光落在倪磐膝盖上握紧的双拳,她递给倪磐水杯,柔声说道:“陈医生正在路上,您稍等一会。”

        “谢谢。”倪磐在接过护士手上的水杯时,水杯微微地颤抖。

        护士走开,倪磐慢慢地抿了一小口,手中的杯子不停地颤动,她不得不两只手同时握紧杯子。

        全身的颤抖,膨胀的心脏,紧绷的神经,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着她并且越收越紧。

        如果不是遇到李杰,倪磐几乎都忘记了五岁前的那些事。

        又或者说她下意识地不想去记起。

        从第一次发病到现在过去了十年,除了发病第一年接受了几次治疗,后来倪磐没有再接受过心理治疗。

        原因并不完全是因为懒惰,只是回忆童年对她来说犹如梦魇一样,哪怕是催眠清醒过后,她也许久不能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墙面是淡黄色的油漆,候诊室两旁是白色的椅子和小桌面,墙角处有一个简易书架,还有几盆绿色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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