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宇咬着牙,单脚跳出地铁,嘴里骂了一句:“死女人,别让我抓到你!”
其实倪磐还真不是要恩将仇报,她确实是受不了。
身体每个毛孔都在扩张,肺部被堵塞住无法运营,毛细血管里的红色液体凝固成浆糊,贴在血管壁上无法流动。
她双手按住双脸,辣得比撒哈拉沙漠里的沙还要烫手。
再和他多抱一秒钟,她会立即失去知觉。
一想到他可能还跟在后面,倪磐便加快脚步,她甚至小跑起来。
离开地铁站,跑了一小段路,她才停下脚步,回头张望。
人来人往的路上,没有他。
倪磐喘着气,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指尖不经意擦过眼角,湿湿的。
比起二十年前和师兄那次的亲密接触,现在身体的反应更为剧烈,要不是她提前给自己打了警报,在地铁上的时候估计已经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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