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天,花信风依旧对冷剑白狐不理不睬,彷佛蹈天桥没有这个人一般,冷剑白狐很焦急,他不断试着想接近花信风,但花信风要嘛无视他,要嘛掉头就走,冷剑白狐顶多做到和花信风并肩打坐的程度而已,连用餐都不在一起。

        这几天冷剑白狐已经能压制住金鳞蟒邪想控制他的邪气,只要金鳞蟒邪能完全为他所用,算不算是初识剑心了呢?冷剑白狐不晓得自己做得对不对,想询问师尊,但师尊一直不答理他,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身旁的花信风散发出惊人的杀气,冷剑白狐停止打坐,睁开眼,却见到师尊满脸冷汗,手甚至还握上了衍那魔刀的刀柄;冷剑白狐担忧的喊了好几声,花信风完全没听到,从不断冒出的冷汗判断,师尊并不是假装不理睬……是走火入魔吗?

        「砰!」以花信风为圆心,四散的杀气激得雪沫飞扬,冷剑白狐不得不往後跳了一步,避开这锐利的气场。

        「师尊,您怎麽样了?」冷剑白狐既担忧又害怕的看着缓缓睁开眼的花信风,花信风拿起衍那魔刀,往屋内走:「没什麽。」

        师尊和自己说话了!冷剑白狐内心振奋,他连忙准备了手巾让花信风擦脸,花信风也没有视而不见,两人间僵y的气氛稍微软化了些。

        冷剑白狐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花信风的生活起居,晚上花信风读书的时候,冷剑白狐依旧跪在书房外,不敢乱跑。

        「徒儿,《h帝内经》你读到哪了?」花信风抬头看着长跪在门外的冷剑白狐,只见他身躯震了一下,慌张地答道:「评、评热病论。」

        「可有不解之处?」

        ……读了是读了,但他没有把内容背起来!冷剑白狐一脸尴尬,他抓抓头,花信风见状,从书架上找到一本册子,递给冷剑白狐:「里面是为师的批注,若有不明之处再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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