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剑白狐系好衣带,花信风故意在他面前又解开,冷剑白狐愣了一下,不屈不挠的再系上,花信风又解开……一连几次之後冷剑白狐也恼了,他拍掉花信风不断解开衣带的手,一边念念有词:「师尊怎麽……嗝!老是不把衣服穿好!」
冷剑白狐打酒嗝的样子让花信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突然想逗一逗这个Si脑筋的徒弟,一边慢慢地拉开衣襟,一边说道:「我热。」
「……」冷剑白狐顿住,盯着花信风lU0露出来的x膛想了好一会儿,起身不知道去哪里。花信风觉得好笑,也不去看冷剑白狐要做什麽,悠哉地坐在廊下等他回来。
当冷剑白狐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拿着一把蒲扇——厨房升火用的那把,花信风终於忍不住笑出来,冷剑白狐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师尊笑起来真好看……不对,师尊说他热。
冷剑白狐坐在花信风身边,一下一下的替他搧风,只是冷剑白狐搧着搧着,居然打起瞌睡来!
喝醉的徒弟怎麽这麽有趣?花信风握住了冷剑白狐拿蒲扇的那只手,冷剑白狐一抖,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靠得极近极近的师尊脸庞,然後,冷剑白狐感觉到唇上被软软的东西印了一下,还带着清酒的芬芳。
「……?」怎麽回事?冷剑白狐眨眼,不能理解。
花信风丢开他手中的蒲扇,抱着他站了起来:「夜深了。」
所以?等花信风走了一段距离冷剑白狐才想起来:自己能走啊!等他想到要挣扎的时候寝室已经到了,花信风将他放下,吩咐道:「徒儿,把衣服脱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要脱衣服,不过师尊说的话一定没错!冷剑白狐脱光了之後又依照花信风的指示趴在床上……原来肌肤直接和棉被相触的感觉如此美好,冷剑白狐昏昏yu睡,直到花信风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小腹,将他的T0NgbU抬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