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和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她让你小心些,防我,以后进门防着我家,不要总是那么没心没肺。”
乔初鼻息滚烫,眼底被烫出了水光,“我妈说对了。”
他哼了哼,“我一直敬重你妈,也尊重你,君子不强人所难。”
乔初紧紧咬着腮帮子往黑色保姆车走,胸口压制不住地翻滚。
她妈临终前,嘱咐她不要随便委身于人,多留个心眼,好在这世上安身立命。
但凡是个人,都不会拿这个去诟病一位身故的母亲。
大半年过去了,她还没有缓过来,傅珩却狠狠戳她的痛处。
她拉开后座车门,泪水朦胧踩上车垫,颤着唇角一字一顿地说:“伪——君——子!”
乔初咽下一腔悲愤,把墨镜往上一推,“傅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吗?因为你不吃香菜不吃葱花,我以为你没有那么臭,要知道你这么恶臭,我应该再加上一条,不吃屎!”
那一头的男人嘶地抽气,似乎难以隐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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