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拎着饭,走进教室,发现封名已经回来了,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经过这几天的留意,陈眠发现他每天的作息几乎都是一样的。下了课就开始写作业,除了完成老师交代班长做的事,其他时间他都是在做题,偶尔去一趟厕所。
到了中午,他会神神秘秘地吃个午饭,回来之后就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会。
下午又会重复一遍上午的流程。
记得之前学委李麟越没请假的时候他跟李麟越偶尔还会说会话,现在却几乎一整天都是一个人。
陈眠走到他桌边,开始后悔。
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把饭拿过来了?直接让李闻一给他不就完了吗?何必呢。
桌子本来就不大,除了封名桌子上的一摞子练习册就是封名的胳膊和脑袋。再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放饭了。
放在书本上怕汤洒出来弄脏了书本。椅背上又没有什么东西能挂住。
纠结了半天,陈眠盯住了封名的胸口和书桌抽屉之间那一点可怜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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