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你知道京极大叔的性格,他坐不住,没法一直呆在店里,前两天就去瑞士滑雪了。”

        硝子轻笑了一声,“你们实在太像是一家人了,谁能想到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京极堂原先是中禅寺秋彦妻子的老家糕饼店屋号,他开了旧书店挪用了这个名字。

        京极大叔给我讲他小时候很喜欢这位姑父,经常跑来玩,听各种奇怪的故事和神话传说,中禅寺秋彦后来把这间京极堂留给了他。

        不过京极大叔那会儿一头栽进了IT行业,根本没管这个小店,后来不想敲代码了,就把他研发的程序还有持有的股票都卖了,才想起还有个旧书店可以打发时间。

        “哪里像啊?我可不是这种胡来的人。”

        “我指的是风风火火的,行动力很强又贪玩这一点。”

        我学着中禅寺兄妹俩扬起单边眉毛,“所以我和京极大叔合得来。”

        和硝子在路口分手,她收到了五条悟的消息,一边骂着一边要赶回去工作。

        我则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开着门的商场,挑了一件男士的冬装外套,还有两套毛衣、打底衫、裤子,还有内衣。

        拎着大包小包的往家走,其实在商场逛的时候就一直在后悔,为什么要给那个家伙买衣服,可能我一开门发现人早就走了,白白浪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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