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了就打回去,这是你叔叔在我小时候就教给我的道理。”

        堂弟轻轻笑了一下。

        我们两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着,直到加贺兰丸从里屋出来,他冲我点点头。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时,堂弟突然道,“爱子姐,还会再见面吗?”

        我愣了一下,微微摇摇头,苦涩地笑着,“他会恨我一辈子,我们无法相互原谅了,所以最好不要再相见了。”

        最后一次见父亲,是在几个月后的法庭上。

        我作为证人,只能在作证时出席,父亲的被告席在我的身后。

        直到我发言结束也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当我从一侧走出法庭时,瞥了一眼父亲,他也在看我,皱纹遍布了他的面孔,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关上了法庭的大门,泪水落在上扬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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