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立身的法则告诉了我。

        最后那么一点对自我的负罪苛责,也被他的言论打消了。

        这对心态调整非常有帮助,至少我学会了不再那么为难自己。

        在高中那剩下的一年多时间里,我还曾担心过同学的孤立行为会升级到暴力,结果他们太没胆量,也许是害怕父亲的权力,也许是担心我把他们也送进少管所,总之小组合作没有人和我组队之外,没有什么太困扰的事。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学政治,但是只要能逃离父亲身边就好,所以我选了东京的私立名校。

        父亲特意推了工作带着堂弟一起陪我去东京考试,我有时候真的痛恨,为什么他不能是一个不管孩子的父亲呢?

        这让我一直没有办法下定决心去检举他,所以我只能逃离。

        考完试,父亲带着我和堂弟逛了几处景点,第一次旅游的堂弟一路惊叹。

        而我却不停的回忆着越前龙雅的面容,痞气的微笑,安静的睡颜,苦涩又带着橘子酸甜的吻。

        回家后没多久,录取通知书不出意料的收到了。

        接着是毕业式,大部分同学会继续就读本部的大学,少部分考了其他学校。他们哭着闹着,男生给女生送花,女生问男生要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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