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过一段长期的亲密关系,因为我很清楚自己会过分约束对方,那样的我也会让自己窒息,所以尽量选择轻松的相处方式,合不来就不再联系,合适的就多见几次。

        这样我就不会束缚对方,也不会束缚自己。

        所以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进入一段稳定的关系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我很清楚景吾的不满。

        但是我也奇怪他的不满。

        他在英国出生成长,应该比我更清楚欧美的约会文化。

        “所以我还在等待,等你准备好。”景吾举着香槟和我碰杯。

        我和丽萨叫了几个朋友在新公寓举办温居派对,大家热热闹闹地闲聊各种话题。

        景吾透过泡沫破碎的金黄色酒液看着我,“总有一天,你和朋友介绍我的时候用的单词,不再是mydate,而是myboyfriend。”

        他和我说话的时候,基本是用日语,而那几个单词却单独用英语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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