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层？哪的皮层？”
“全身。”
“嘶……”
张汉光看苏影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惊惧：“全身？”
“特别薄，用他的血造的，想要祛除，除非他把皮整个扒下来。”
“我发现这个招挺好使，因为他会自愈你知道嘛，血珀不间断的破坏，身体就不间断自愈，可能会有点痛苦。”苏影点点头：“还有就是……”
“行行行，别说了。”张汉光连连摆手：“你这也太狠了。”
“我知道，换我以前肯定也觉得。”
苏影搔了搔头发，颇有些无奈：“但我现在是吸血鬼啊，能保证三观就不容易了，普世价值观都已经不适合我了。”
“再加上我的感官和人类完全不一样，这种手法完全不觉得血腥的，你会感觉蛋糕血腥吗？过生日往脸上抹蛋糕的时候，你会觉得残忍吗？虽然从心理上来讲，我不认为人类是食物，但从生理上来说，人类对我而言就是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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