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笙捏了捏脖子,并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她又偷偷瞟了一眼傅西州,这人身上硬邦邦的,睡起来倒是很舒服。

        “怎么了?”傅西州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

        温笙伸手拍了拍他精壮的胸膛,“没怎么了,谢谢。”

        嗯,手感真不赖。

        傅西州后知后觉地笑了,这小家伙还真不客气。

        姜诚全神贯注在开车,他好奇傅西州为什么赶他出去,更好奇这四个小时,他们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

        但是他更了解傅西州,他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最好不要去碰触,否则杀无赦。

        这是姜家历代在接下这份传承的职业时,交代给后人的第一句话。

        温笙从车上下来,她站在门边,犹豫了下,还是弯腰对车里的傅西州说道:“今晚不好意思了,还有谢谢你,我睡得很好。”

        “嗯,不客气。”傅西州礼貌地点头。

        姜诚凌乱了,‘睡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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