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叶笑着说:“我不说,她们就算天天盯着,也没用。”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才放下心来。

        倒是钱氏那边。

        她刚回屋,陈老太便将身后的门给关上,小声问道:“瞧见了么?”

        钱氏道:“我瞧见嫂子在做绣活儿,春生媳妇和夏生媳妇用洗衣锤不知道在锤什么,几人有说有笑的。”

        陈老太皱了皱眉,“做绣活儿能赚几个银子?且不说她手脚粗笨,她能卖绣品?”

        钱氏也是不相信的,她这位嫂子,平时就很少说话,不过她倒是记得,刚过门那会儿,她新衣裳破了个口子,是这嫂子在上头绣了个花样子,不怎么好看,却也比就那么破个洞来得好。

        钱氏想了想,道:“我觉得,她们锤的那东西有蹊跷,还记得虎头上回咋说的,那死丫头摘了不少草,我也瞧见了一次,只是这草有什么用呢?”

        两人一时间都想不通。

        直到两天后,县里来了个马老爷,挨家挨户的问林庚生住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