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刚才,暗示她可以不劳而获获得公分,这话表面是维护她,其实却损害了旁人的利益,不用想就能知道,一定会有人心怀不满。

        果然,宁曼念头刚刚闪过,就有一个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

        “是啊,宁曼,你千万要好好休息,我们帮你干点活事小,可你要继续不舒服下去,钱同志一个心疼分了神,伤了自己就不好了,比如今天下午,钱同志因为担心你的身体,差点让自己被镰刀割伤了呢,所以,为了钱同志的安全,宁曼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这口气,够阴阳怪气的。

        宁曼挑了挑眉,看了眼那说话的女生,是一个叫张秋燕的知青,原主印象里出场不多,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不过听那语气里的醋意都要上天了,可见和罗小红性质一样,也是爱慕钱松的其中一员。

        真是没想到,这钱松,居然还是海王一个呢。

        宁曼还没来得及说话,钱松已经笑吟吟的说,“张同志,那是我自己不小心,可不能怪到宁曼身上呢。”

        叫其他人同志,叫自己则是叫名字,这仇恨拉的,挺稳的啊。

        果然,张秋燕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哟,这才说几句啊,钱同志就护上了,长此下去啊,咱这玩笑可都不敢开了,不过也是,我要能追到这么个美人啊,也要护着捧着,不然,万一被人追走了可怎么办呢,毕竟啊,美人从来心气都高着呢,钱同志,我要是你啊,就早点打个报告上去,落实了名头,以后就没人敢放肆了,也免得那些狂蜂浪蝶老是来轰炸,弄得人不放心。”

        钱松听了这话,笑而不语,还用眼睛来看宁曼,竟有些默认张秋燕话的意思,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就有些古怪起来。

        宁曼笑了笑,悠悠的开了口:“秋燕,我和钱同志只是普通的同志关系,并没有其他,你开玩笑说说不打紧,但要是让其他人误会,岂不尴尬,别的不说,万一传出去,让钱同志在老家的女朋友不高兴了,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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