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
不知又过了多久,耳旁忽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笑。
笑声主人的嗓子有些哑,像是常年咳嗽的缘故,听起来很沙、很轻,仿佛一股涓细冰凉的水流,贴在后脖颈子上,甩不掉赶不走,让谢曲莫名其妙地寒毛倒竖。
…且慢,已经死了的人,又如何还能感到“寒毛倒竖”?
呆住片刻,谢曲立马睁眼,然后他发现自己早已不在卧房,而是躺在一处死气沉沉的诡异地方。
这、这是何处…
意识到出了问题的谢曲很快起身,小心翼翼环顾四周。
除了脚底下血一样的连绵艳红,什么都没有。
不疼不痒,没有洞房花烛,没有疯癫的美人,也没有掺了符水的毒酒。
这到底算死了还是没死?难道刚才那些破事,全都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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