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瞧瞧吗?”
柳孟棠的眼睛无比诚恳。
宜尔喉头微动,她叹息,半晌才点了头。
胳膊的伤口偏上,贴着肩膀,光卷袖子是看不到的。
宜尔顶着柳孟棠的目光,缓缓褪下敞着的道袍,露出雪白的中衣来。
厢房太静谧了些,衣料摩擦声是那么清晰。
渐渐的宜尔耳根发热,变得不自在起来。
“伤在肩膀吗?”柳孟棠问。
宜尔微微抿唇,隔着中衣指了下伤口。
“伤的胳膊?”
宜尔应了声,鼻音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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