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稚气未脱,说话时格外严肃。
“不碍事的。”柳孟棠道。
“不可!”花唯安泛着光的眼睛跟倔驴很像。
宜尔啧了声,不再说什么。
花二郎拱着手,向柳孟棠和宜尔各作了个不太标准的揖。马车却走近了坑里,颠簸了好一阵,花二郎磕到了车壁上,疼得呲牙咧嘴。
“停车。”宜尔朝车夫道。
车夫再次勒马,看着花唯安反啐了他口转身离开。
“欸!这小孩!”车夫嘟囔道。
……
“此事如若是真的。”宜尔摩挲着剑疆,“这辰王府是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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