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棠揪着巾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违背。我若反抗,岂不不孝于父母,愧对于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宜尔被柳孟棠的迂腐梗到了。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小厮的叫声打断了。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侍从慌忙道,“快把王爷扶进马车!”

        “别乱动。”辰王边干呕边道,“本王头晕。”

        “快快快,别动了,拉住缰绳!”小厮给辰王顺气。

        “别碰本王。”辰王有气无力道,“滚远些。”

        宜尔掀开车帘,转身朝柳孟棠道:“我去看看,不能让他一身臭泥躺进车里。”

        柳孟棠的眼睛追随着宜尔的背影,望着不远处。

        酉时三刻,车队已快行至城东。昭朝一直定有宵禁,再迟一些辰王就回不了府了。

        许是骑马颠簸了些,再加上淋雨后吹风,辰王头昏脑胀胸闷气短,趴在马背大吐特吐一通。

        从此处到城中医药铺还得要小半个时辰,眼下只要小厮一扯缰绳辰王就开始呕吐,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照这种情形他们势必得在城外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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