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尔指了指几案边道:“自然是打坐。”
“哎……”娟儿叹息，“那也太累了。”
“除祟需要些时候，你们安心待着。”
鹤唳是仙器，即便隐了剑辉魑魅魍魉也能感知，远远便退避三舍。如今鹤唳被宜尔用去震慑，失了仙器护身，又敛了神迹，宜尔办事没了往日的麻利。
“谨遵道长嘱咐。”柳孟棠行礼道。
宜尔在外边画了门禁，负着手一派淡然地走去那阴森森的西厢房。
柳孟棠注意到她左手边空荡荡的——那把赤金汉剑不见了。
不知怎么，担忧之情油然而生，柳孟棠朝着宜尔的背影唤道：“道长，你的剑！”
宜尔回首，瞧见了门边立着的柳孟棠。
摇曳的昏黄灯火隐隐映出柳孟棠的的模样，她扶着门框，快要迈出了门禁了。
这姿态像极了送夫君远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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