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宜尔诓守卫,说柳孟棠病了。随后叫了柳孟棠一道到院西角去。
院墙大概有两人那么高,将一望无际的天空切成了四方模样。
院墙这般高,高到立在墙角看墙上的琉璃瓦一眼都觉得累。
宜尔当着柳孟棠的面当然不会使什么遁壁之术。她搬来了整个西厢最高的方桌,踩着它攀上了墙顶,动作麻利飒气。
攀上去后,她将手递给柳孟棠,柳孟棠拉着她的手踩上了方桌。
指尖相触的刹那,柳孟棠心尖微颤。
“还是有些高,我不敢。”柳孟棠发怵。
“握紧我的手,然后闭上眼睛。”宜尔声音微沉。
柳孟棠照做。
忽然,她觉得身子一轻。再睁眼,她们已经稳稳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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