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尔负着一只手,淡漠道:“拿着钱,滚。”

        她一松手,屠户就跌坐在地上,手腕痛到不能动弹。那两个后生瞧宜尔这般轻松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发怵。

        宜尔将半钱银子丢在地上,屠户钱也不要了,连滚带爬逃出了人堆。

        见胡屠户走了,老道终于站直了身,理了理道袍,故作正经地清了下嗓子道:“贫道自五台山清风观云游至此,不慎遗失行囊,在此算卦筹盘缠。”

        “多谢道友相助!”黄善还未说完就被杨树那头发出的震天般的声响打断了,“奇景啊,胡屠户居然怕了!”

        “身无长物,唯会算卦,若不嫌弃,贫道可算上一卦,不收卦金。”老道瞧瞧柳孟棠又瞧瞧宜尔,“还请二位莫要推辞。”

        眼下快至傍晚了,摆夜摊的小贩拖家带口的开始抢位置。受王铁嘴荼毒了大半个时辰的夏蝉,终于恹下来了,有气无力的叫唤着。

        黄善搬了马扎,就着夕阳给柳孟棠算卦。

        半晌,他拧着眉头道:“敢问姑娘这生辰是否属实?”

        此话一出,宜尔和柳孟棠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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