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棠怔住了,眼泪落下来都未觉察。

        “往事随风。“宜尔温声道,“不哭了。”

        花二郎相貌不赖,手脚麻利,有些嘴贫,一路上说个不停。

        “道长,我阿姊她医术好得很呐!”花二郎眉飞色舞,“收费也公道,方圆百里谁见了都夸一声好。”

        “你阿姊帮我熬药,收了二十两官银。”宜尔毫不客气,“出诊那天收了五两白银。”

        花二郎忽然卡住了,他干笑了两声:“那不一样,道长和柳姑娘是富贵人家。我阿姊得了这钱,也是给贫苦人家治病。”

        “所以我并不讨回。”宜尔道。

        花二郎见聊不下去了,岔开了话题。

        “道长,柳姑娘,你们知道我为何叫二郎吗?”花二郎故作玄虚道。

        “你阿姊是老大,你是老二。”宜尔淡淡道。

        “非也,非也。”花二郎摇头晃脑,“我和我阿姊并不是亲姐弟。我八岁那年碰上兵乱,早没了父母,是阿姊在路上把我捡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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