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往书案边走:“画到哪……”

        话说了一半,宜尔就卡住了。

        柳孟棠的画技很好,她不限于工笔描绘,只一会儿便绘出了大致轮廓。

        宜尔也有些欣慰,她绘的凌光神君不似寒溪观里的丰腴神塑,反倒多出几分飒爽。

        “没照着观里的神塑画?”宜尔回首,看向柳孟棠。

        “寒溪观的神塑太慈眉善目了些。”柳孟棠走来,与宜尔并肩,“我想,凌光神君既为四境神君,镇守的又是最动乱的西方,应当是飒爽些的。”

        宜尔含笑夸赞:“有理。”

        柳孟棠听了宜尔的话,反倒有些尴尬了。

        方才她下笔时本想把凌光神君画凶恶些,画着画着就想起了宜尔惩恶扬善时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就将心中想的落在了纸上。

        “不过,我却不知该怎么上色了。”柳孟棠微微蹙眉,“我未曾工笔,再画法服用细致花纹点缀就有些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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