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本王穿靴。”辰王叫住了王妃，“本王要小解。”
辰王妃立马换上了温柔的神色，弯下腰，伺候辰王穿靴子。
“王爷的白袜落了些，妾身替您重系袜带。”
“有劳王妃了。”辰王应了声。
“哎呦！”辰王妃突然惊叫一声。
“王妃怎么了？”辰王扶了她一把，“来，快坐榻上。”
马面裙被划开，隐隐沾了些血渍。辰王看了眼地面，瞧见了边角处的碎瓷片。
他用穿好靴子的那只脚，猛地将碎瓷片踢开，怒气冲冲地看着柳孟棠。
“王爷，妾身无碍，您坐下，妾身替您穿好靴子。”辰王妃眼中含有泪花，声音十分柔弱。
方才还半死不活地辰王大声传唤小厮：“来人！把府医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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