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棠将床榻理整齐,立在边上不动。
氅衣被宜尔随手丢在榻便,柳孟棠矮身拾起它,想要叠整齐。
浓烈的白芷味铺面而来,柳孟棠蹙眉。
方才她因为恐惧拥住宜尔时,也嗅到了浓烈的白芷味。
这味道和宜尔给自己的那瓶药一样。
宜尔那日说的话突然萦绕在柳孟棠耳边——
“我伤了多是涂这个。”
她转身,凝视着禅椅边浅眠的宜尔,想开口,又不敢开口。
宜尔似有所觉,睁开了眼睛。
“道长,你是不是伤了?”
宜尔第一反应便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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