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使:【的确是历史遗留问题,但不只有你想的那些,因为异能力者以及战争的关系,情况变得更加恶劣。】
观星者也点头:“我知道这件事,但是迦勒底没有插手,我也没有询问过详细的情报。”
咒术师似乎有点困惑:{迦勒底之前没有插手?为什么不?}
魔术使不以为然:【逝者管生者那么多事干什么?再说了,这场战争的影响没你想象的那么大。】
我默默点头。我这边(和观星者那边一样),阿特拉斯院对“世界即将毁灭”这一事实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保持着不管不顾的态度——或者说大部分阿特拉斯院的成员都不认为“这种程度的危机”值得他们重视。而迦勒底虽然会尽力维持人理的延续,但他们得出的结论(据我推测)是“这场战争不会对人理造成严重的影响,因此以不插手为好”。
观星者不大高兴地对魔术使说道:“你这话说得真难听。”
但她没有反驳。
……
“格蕾亲没有来汇合吗?”观星者在据点里转了一圈,问道。
红衣的Archer在厨房里,银发的女孩刚才和观星者说了一声就出门了(“以志度内亲的实力不会有问题的”——观星者语),这里现在只有一位紫色长发穿着红色服饰(【那是浅神家祭祀时穿的礼服】——魔术使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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