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去世后,已经很少有人在他面前提到这个名字了,走得近的像褚如风他们几个,在不得不提起她时也只是用“那个人”代替。
那个人,那个人。
好像只要不提她的名字,那些回忆就不存在,听的人就不会难过似的。
站在两人中间的余漫随察觉到气氛不对,先看看徐佑宁又看向周漾,拉了拉后者的衣服,小声关切地询问:“周检察官,怎么啦,你们认识嘛?”
这个你们,当然不是指他跟徐佑宁。
周漾回神,缓口气又问:“徐鹤年跟你什么关系?”
“呃,我舅舅。”
徐佑宁挠了挠头,面sE微红:“庭审那天我也在现场,知道公诉方的代表是周学长你,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或怨恨,我舅舅他……”
他顿了顿,组织好措辞,才说:“做错了事就要受罚。”
一直到进了车里,他的表情都是冷淡的,却又跟往常的冷淡不同,副驾驶的余漫随偷瞥去一眼,再跳脱此刻也晓得了要收敛,谨慎出声:“周检察官?”
周漾闻声看过去,以眼神询问她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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