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五点醒来,就到了晚饭时间,一天又差不多过去了。
他虽然对昵昵常常冷言冷语,但其实把它照顾得很好,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早晚都牵出去遛弯,无论工作再忙。
自从余漫随搬过来后,晚上一趟牵狗绳的人就成了她。
别问早上,起不来。
西边晚霞将尽,昵昵绕着棵常青树玩耍,耷拉着眼皮,毛sE不再漂亮,动作慢吞吞的。
她盘腿坐在草坪上,嘴里含着小卖部买来的薄荷糖。
“希望它健康长寿。”
男人站在她背后,高大的身形遮挡住光,连同投下的Y影,温热的手掌落在她头顶。
周一上班,他照旧把人送到事务所楼下,再掉头去市检察院,堵车的时间,随手打开广播听早间新闻。
相b以前,他已经很少听广播了,谁让那个nV人有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就一双耳朵,哪还有空听其他。
念及此,他嘴角扬起,笑了笑,看到手机显示有来电,刻意地压下后才接听。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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