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番话让刘昊肯定了他的身份。进而刘昊站在原地说道:“多谢前辈关心。我与孙家少主相交莫逆。即使他们知道我闯入了核心地域,也不会拿我怎样的。
到是前辈的话让我感到惊诧。我为什么要逃命呢?难不成就因为误入了这里就要以命相抵?”
“说的也是,是我多虑了。赶紧上岸,不要妨碍我钓鱼。”公孙术说完便闭上了双眼。
“嗒,嗒,嗒...”踏水而行的脚步声回响在寂静的庄园内。
刘昊选择的路径等他走到岸上后,刚好离公孙术三米。这个距离既不会让人警戒心暴增也不会让人感到反感。
刘昊没有做声,静静的站在那,耐心的陪着公孙术。
钓鱼是一种享受。有的人享受鱼儿上钩刹那间的满足感,有的人享受鱼儿上钩前的宁静安详。垂钓钓的是鱼,炼的是心,享受的是过程。
刘昊这一站就是三个小时。三个小时的时间,公孙术手上的鱼竿一动不动,垂于塘中的浮子是随波荡漾,悬浮于水面之上。
“年轻人,你耐心很好,不急不躁,不是装出来的。”公孙术睁开眼,盯着鱼竿的正前方说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求于人,应当礼贤下士。若连耐心等待都做不到,又如何能让所求之人信服呢?”刘昊没有因为公孙术开口而变得激动。他回答得不急不慢,就像是学生在回答老师的提问。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肯定我就是公孙术吗?”
“我爷爷带我来的。他说你是,你就是。”刘昊实事求是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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