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饶的日本兵,林译是怎麽也下不去手。
“团座…我不行…”
“我真失望呢,阿译。”廖铭禹俯在他耳边轻声讲到。
“你心软下不去手,你觉得他很可怜,很无辜是麽?”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他无不无辜?他可不可怜?!”
廖铭禹突然加大了声音,揪着阿译的衣领质问道。
“你父亲如果看到今天你这幅德行,你说,他会不会恨你?!”
“啊!”阿译悔恨地怒吼一声,眼眶瞬间被泪水打Sh。
他的父亲,只是走在上班的路上,就被几个无聊的小鬼子当做练枪的靶子,给一枪爆了脑袋。没招谁没惹谁,就因为这几个日本兵想练练枪。
因为这件事,他才愤恨的投了军校当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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