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铭禹也不多说,随手掏出一块东西交到了阿译的手上。

        阿译惊讶看着手里的一块银sE手表,这是他父亲留给自己唯一一件东西。当初就是为了一顿猪r0U炖粉条,用这块手表在迷龙那换了一块大洋,去街上买了那块小得可怜的猪r0U。

        “团座,你怎麽会有…”

        “这个啊,迷龙输给我的那一天,我就把这块手表要了过来。本来是想回禅达後再给你小子。”廖铭禹解释道。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唯一的物件了吧,别再轻易拿去卖掉了,你得好好留着,也算是对他的一个念想吧。”

        “记住我说得话,军人,得有血X!跟着我好好杀鬼子,不为别的,就算为了你父亲吧”

        廖铭禹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後转身大步离开。

        “谢谢,谢谢您!”

        阿译感动得是热泪盈眶。他站得笔直,标标准准地向廖铭禹敬了一礼,大声说道:“多谢团座栽培!”

        “栽培个P,都给你们这帮狗日的说了多少次,战场上不要给老子敬礼,生怕小鬼子不知道我是当官的是吧?老子还想多活两天呢!”

        摆摆手,廖铭禹边走边嘟囔着。这帮家伙啊,没一个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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